还可能高中进士。

    这般人物,若因一個赌注身亡,难免不会牵连到他们,夏之白身死事小,影响到他们的仕途事大。

    他岂会犯这种错。

    夏之白看向花纶几人,道:“你们的意见呢?”

    花纶狐疑的看着夏之白,却是想不通夏之白哪来的底气,敢下这么疯狂的赌注。

    但他自不会露怯。

    北方本就比不过南方,他还是南方翘楚,若是在这节骨眼上露怯,以后哪里抬的起头。

    “我没意见。”花纶道。

    练子宁也点头。

    夏之白又看向丁显等人。

    丁显等围观学子冷笑一声,也都欣然应了下来。

    夏之白笑着道:“既然你们都同意了,那这场赌注就此生效了,不过我也提前先说好。”

    “若是我胜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要求也不多,就一个,日后朝堂上,若是你们的意见跟我的意见相左,你们要么保持沉默,要么只能选择站在我这边。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。”夏之白的要求刚说出口,花纶就直接拒绝了。

    这太夸张了。

    夏之白可不是跟他们三人做赌,而是跟这届的大多数南方学子,若是夏之白真赢了。

    那他们岂不是要一直看夏之白的眼色?他们都是心高气傲之人,日后也是朝堂官员,岂能处处受制于人。

    他绝不可能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