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个士人丢得起这么大的脸?

    他们一旦占得了优势,可不会给夏之白喘息机会。

    一定会趁胜追击,将夏之白的盐铺名声搞臭搞烂,搞得再也翻不了身,最终只能灰溜溜的离开盐市。

    堂堂正正是干不过,但落井下石,玩些下三滥手段,他们还是很在行的。

    这就是商道。

    罗干端着大碗茶,舒畅的喝了一口。

    只是相较张远等人的乐观,他却总感觉有些不对劲。

    夏之白可是新科状元。

    能在短短三个月时间内,将他们压得毫无还手之力的人,真会这么失算?

    他真就能这么天真?

    这个疑问不仅在罗干心中浮现,同样是很多工商业者费解的。

    这不像是夏之白过往行事的风格。

    此刻茶楼里,唯有练子宁跟解敏等士人,对这个所谓结果是嗤之以鼻。

    他们跟夏之白有过接触也打过交道。

    深知夏之白的横!

    夏之白是一个做事很‘横’的人,根本不能按常理来论,若是其他人,或许真会被这个结果束缚,但夏之白绝对不会。

    甚至。

    这就是夏之白有意的。

    或者说这个结果夏之白根本就不在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