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月白在他身后笑了起来,本来就是逗他,谁在乎他的心魔是因为什么。

    裴青潭听见姚月白的笑声更加觉得心烦意乱了。

    裴青潭不理她,姚月白也乐得轻松,她正试着炼丹药,可惜不得巧,次次都失败,但她又实在锲而不舍,又次次重来,只能可惜了那些奇珍异草。

    裴青潭坐在茶室听见灵府里又传出来一声爆炸声,他只能放下书捻诀进了灵府。

    “何事?”

    姚月白扭头,笑着说:“问你个事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炼丹药?”

    裴青潭闭了一下眼睛,说:“你既然不会,为什么还要来炼?”平白糟蹋他的药草。

    而姚月白说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自十六岁以后就无人教导了,我到哪里去会啊?”

    裴青潭不说话了,默默捻诀将一团糟的丹炉清洁g净,然后拿起几味药对姚月白说:“炼丹药也要讲究‘相使’、‘相杀’、‘相反’,这样才能知道你炼得的是救治的灵药,还是害人的毒药……”

    一个时辰后,裴青潭拿起一本《炼丹大全》,说:“具T你可以看这本书,上面……”

    裴青潭看向姚月白,而后者已经趴在小案上睡着了,他轻笑了一下,捻诀到了姚月白的厢房,将她放在床上,走时又把那本《炼丹大全》放在了她的枕头边。

    裴青潭伏案笔书时突然察觉到了什么,他起身打开门,对门口的人道:“长老。”

    沧水长老笑着走进来,说:“青潭,准备得怎么样了,七天后可就是论道大会了。”

    裴青潭轻轻说:“这么快。”

    沧水长老很高兴的样子,说:“论道大会可是修真界十年一度的喜事,到时候各世家都会来。”

    裴青潭点了点头,沧水长老说:“但我还是有点担心。”

    “长老担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