抗议到了顶峰:“我又有什麽办法,不但GU票大跌,现在的人连鞋子都不敢买,怎麽会买奢侈品。”

    盯紧手上的木偶,清润的口红和眼镜很般配,她紮起头发,还卷成了一团,只垂下一边错落有致,配合她松散的白衬衣,通过敞开的领口可以看见x脯之间很容易联想到温软的狭缝,还有紧身黑西K,衬衣的袖子卷到了上臂,红玉项链反衬着洁净的皮肤,就连指甲也涂成YAn红sE。总的看上去就是一种既懒散又专注却带着点粗野的味道,毕竟是个技师啊~

    忠开始沉Y,突然道:“说来,我有必要回去一次吗?”

    “Ai怎麽做的话不用问我,反正是些回去了也捡不到尾声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“不,我对那个人有点兴趣。”

    “哦?”她回头看见忠凝望着画面里一闪而过的身影。

    ——————

    2008年,8月,广州市

    那一天选择了办公区前的大路作为归途,对我来说这是罕有的事情。和萧泉道别後遇到了外号叫矮冬瓜的好友,名为青山的这个青年,似乎是我中学时代结交的友人。在随着不断涌出的种种流行而疾走,最终在cHa0流中消失的现代年轻人之中,他是维持住近乎无聊的学生形态的贵重品,而且也是绝无仅有至今仍怀抱着理想的珍稀物种,头发既不染sE也不留长,皮肤晒得灰粗但没有纹身,没有手机也不和nV人搅和,但并非不喜欢nV人而是没有nV人愿意和他交往。胖乎乎的外形属於可Ai那一种类型,为追梦而缀学,至今已有好些年头,现在已经高中毕业的他平凡得再无b拟,厨房活让他身上除了脂肪外多了几分充实感。

    “你这样下去早晚会被讨厌!”他听完我的叙述,晓有感概地抒发言论。

    “她已经很讨厌我了。”我无力地反驳。

    天空划入最後的h昏,夜渐入浓,秋夏之交明暗变化特别明显。

    ……哔……电话。

    这麽晚了萧泉的名字在电话屏上闪烁着,实在找不到他有任何理由会主动联络我。青山一如既往消灭我寝室内所剩食物。我只能叹着气又无法制止,漫无目的地接了电话。

    一开场萧泉就用一种很焦虑的语气问:“你对韩基有多少认识?”

    “只见过几次面,而且还是托人介绍。”

    听到他的吹气声似乎遇到了棘手问题:“我想你还是来一趟b较好。”

    “什麽?”

    “我在搜查韩基办公室的时候,遇到点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