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锦吐出软软肉茎,舔净嘴角精液,桓稚睁大眼睛,他看见桓锦深透碧眸,绿得发黑,他不敢相信:“不,你喜欢大师兄!你不能……”

    嫁衣太碍事了,不穿衣服照样能喝交杯酒,反正结了亲又指不定能长哪里去。新郎官的厚重礼服下,桓锦的欲望蠢蠢欲动,他一向擅长忍耐,数百年的习惯使他在面对繁琐的成婚礼仪时虔诚又不虔诚。

    一妖一魔成婚,遵守的却是人类的礼仪规矩,这点着实好笑。算了,种族不同还能成婚,全靠桓稚身上这根绳子。强硬的联合一波好友将不可一世的魔绑到婚房,强行结契行婚娶之礼,他做的也荒唐疯狂。

    “啊,你大师兄,去灵山了。”

    桓锦不甚在意,把桓稚抱到身上,桓稚软着的身子僵硬了,桓锦的烫热不客气地抵着他的股间。他晃晃脑袋,迷糊的神志觉得有一丝不真实,忘了这本就是梦:“他……他怎么会……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现在,只能教你了,以夫君的名义。”桓稚傻傻的,桓锦饶有兴致的玩他脸侧的小辫子,手摸索到绳结解开,束缚立除。他手掌翻了几圈,把粗绳缠在臂上,继续去解桓稚身上的嫁衣,亲昵地咬他红透的耳垂,“夫君想看你害羞的身体了,手抬一抬……唔,亲一个吧。”

    桓稚无法理解,他回到了上一件事:“你不能吃我的,吃了折寿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能啊。”桓锦不明白了,同为魔,有什么不能吃的。

    他吻上脖颈,桓稚痒得不禁躲闪。桓锦在床上对爱人总是异常好脾气,牙齿啃咬吸吮在脖子上留下一个红通通的痕迹,他满足地叹了口气,“亲一个,小稚。”

    “夫君……想要亲亲。”桓锦下边硬烫得发疼了,面上也现出难耐的委屈神色,“都是你夫君了,凭什么不给我?”

    繁重嫁衣和湿透内衫被尽数剥下,桓稚攥紧了佛珠,身子被摆弄得大敞,羞耻又兴奋,下身再度勃起。他还是没有想明白桓锦为什么能吃他的东西的问题,闭上眼干脆不想,结结巴巴道:“给……给亲的……夫君……要什么……我都给,小稚都给,徒……”

    他又要开始念他那乱七八糟的独门清心经,可桓锦不管不顾地过来堵住了他的嘴,舌头强迫他打开齿关,深深地亲吻。

    “哈…哈…嗯!”桓稚兴奋得不堪起来,张口任由舌头侵犯口腔,他停住了,全身颤抖起来。他想不明白于是一直想,想得流泪,被亲得浑身直颤,紧紧抓住身上男人的喜服,仿佛那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,佛陀垂怜地狱的蜘蛛悬丝。

    “嗯…嗯……哈啊……”唇分时桓稚满脸是泪,他起了贪欲,佛珠被无情摔在地上三度溃灭,他不用这种东西也痛苦万分了。

    无法理解爱欲的痛楚燃尽全身,魔天生不懂悲悯,也不懂爱欲,他们有的只有欲望,无穷无尽。

    他在这种时候粗暴地抓住下身勃起撸动,碧眸里的光一碰就要碎掉似的:“师尊……师尊……我也想亲你……我……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可以亲你吗?”

    像狗一样扑倒你,然后舔个不停。

    桓锦不以为逆,魔沉在欲望里的模样特别特别好看,他暂时就不想恨他。恨是比爱更深刻的情绪,恨魔让他众叛亲离比爱魔使他众叛亲离更容易,让他心安理得的跟魔过日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