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是江陵金氏的地盘,桓锦连夜跑路本来是打算去投奔另一好友金之遥,现任江陵金氏的家主,修仙界第一大行会燕金商会的会长。

    可走得匆忙,桓锦什么也没带,小厮通传也不肯通传一声,自然也就见不到如今身份今非昔比的老友。于是桓锦在江陵找了处居所先安顿了下来。

    没有凉快地方了,哪里都火烧火燎。桓锦身上火旺,一摸脖子都是汗,一开口嗓子就哑了:“那你离我远点。”

    水雾朦胧湿了眼,桓锦背过身不看退缩的少年,细细凉凉的雨丝洒在头顶,肩颈,雨势越来越大……

    “嗯……哈啊……”

    他的……都是他的……

    睁眼四面八方都是他的凤池了,意气风发的少年脱了外袍,化身淫浪不知羞耻的妖魅,双腿勾住他的腰,带着他的手一起沉沦欲望。

    桓锦淋得浑身透湿,江南的窗格没粗寒的北方小气。他喘着气仰倒下去,胸膛不停起伏,舔舐指间浓稠白精。雨点凉丝丝的,落在身上很舒服,他不知不觉都吃完了,还是觉得饿,思念在发情期和蛊毒的作用下变做对性事的饥渴。

    桓锦坐起来,脱掉碍事的衣衫,瘦弱少年不知何时靠了过来。桓锦眼皮一跳,睫毛上沾的雨水抖落,顺着脸颊流下,恰似一滴泪。桓锦全身都是水珠,快感余韵未消,湿润眼瞳略带茫然,“不是说离我远点?”

    关之翡全身战栗,蛊毒之痛钻心蚀骨,他抖得绞紧双腿用力掐自己的脖子,在脏乱的地面上翻滚。

    桓锦没多大迟疑的靠近,伸手想触摸他,关之翡猛地想起那夜情毒难忍,他怀着侥幸主动坐上了青年的几把……

    青年的双手近乎要把他的逼撕烂……

    少年掐着喉管语不成调,打掉桓锦的手,嘶吼着叫他滚。

    桓锦抚着被打得肿痛的手背,动了手,湿淋淋的衣衫坠到地下,沉闷的响声。

    他冷笑着对自己的徒弟道:“软的不要,非要来硬的,真是贱货。”

    关之翡双手被反绑,半个身子被推出窗外,几把粗暴地捅进肉逼,屁股挨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。关之翡慌乱地祈祷着路边的行人不要抬头,他们只要微一抬头,就能看到窗边的艳景。

    “嗯啊……哈……哈啊……”关之翡被顶得直翻白眼,大几把捅到了极深的地方。肉穴抽搐着绽开粉红花瓣,花蒂被捏住来回揉搓,前所未有的快感冲刷脑海。小穴一缩一缩的夹紧肉棒,潮水泛滥成灾,全被堵在里面出不来。

    桓锦稍一有动静,阳根就在穴里搅弄个不停,被小穴紧吸的感觉不好受,他扯弄花蒂,指尖缓慢剐蹭着。关之翡扭摆着腰,像一条拼死挣扎的砧板鱼肉,疯狂摇头:“啊啊啊不要扯了,要被扯坏了啊啊啊啊!”

    他爽得浑身痉挛,穴内热烫淫液浇洒在柱头上。肉棒泡在一团温水里,被小穴挤压得更厉害,桓锦一动关之翡就翻着白眼直抽抽:“啊啊啊又要……又要……不要干了……逼要被干坏了啊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