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会后桓稚自愿被捆上绳子,夫人主动要求增加情趣,桓锦没有不乐意的道理。但他手软捆得松,手脚都没捆上,绳子顿时长出一截。

    不捆手脚只能可劲把绳子缠躯干上造作,一圈又一圈。绳子穿过双臂腰间缠住两腿,再绕到后背,来回两圈像给桓稚肉体套了层满是漏洞的连体衣,只是那连体衣实在简陋,该遮的地方不遮,大片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。

    多余那段绳子要是缠上脖子就刚刚好。桓稚难为情地动了动腿,腿间夹着东西的感觉很奇怪,后臀被粗绳勒住,坐着难受,后背躺着也硌人。

    桓锦弄好后迫不及待压着夫人狠狠亲,突然砰地一下他脑袋磕到床板,桓稚手背一扣他俩位置就调转了。

    桓锦疼得有点懵,就见夫人骑坐在他身上,面沉似水。

    桓稚捏着那段绳子,坐在桓锦小腹上支起长腿,不满地命令道:“给我把脖子也缠上。”

    他身上层层捆着红绳。

    桓锦眯眼欣赏着夫人纹理分明的好看肌肉,曲腿膝盖碰碰他后背,“真的要?”

    桓稚后背一寒,桓锦看他的眼神变了,狭长碧眼藏不住的玩味笑意,“你会受不了,绳子一紧你就喘不过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只能趴在床上被我操,一缠上就松不了,你受不了就会求饶了,我只好快点把你操松操服,直到你不想逃跑。在这之前……你的时间会过得……特别特别慢。”

    桓稚默默捂脸,下腹热意流窜,他不合时宜地默念了清心决,假装自己一点也没有兴奋。

    “今晚是新婚夜,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,你晕了,苦的可是夫君我。”桓锦不客气地说出这样做的最终结果,好像他真的经历过。

    “说的好像你见过似的。”桓稚暗暗不服气,他身体好着呢。

    “嘶,这种玩法,特别找死……我容易想到不好的事。”被人在床上玩死也是死法的一种,能走到今天这步,桓锦想自己一定在师尊那里做过狗了。师尊并不讨厌这种玩法,他应该巴不得看到他被痛苦折磨时的样子。

    桓锦心中又生怀疑,他一点做狗的痛苦记忆都没有,正待细思,夫人板着小脸压上来亲吻,一脸不高兴的模样,“多出来了一截,我难受。”

    松松垮垮的绳子硌人,桓锦亲吻着夫人,疑虑被邪念冲散。趁桓稚意乱情迷,桓锦在他身上乱摸,没轻没重的揉捏白嫩雪臀,两人身子紧贴在一处。

    桓锦眯眼享受了会儿,才做起正事,暗念清心决,大手重重扇上桓稚挺翘臀肉,“啪”地一声脆响。

    要想让夫人满足,他做就得做得绝情。

    “嗯…!”辛辣的痛楚涌上,桓稚来不及反应另边臀面又挨了桓锦一掌,突遭变故,桓稚一时慌乱,又见桓锦握住长长一截绳头,叹道:“你想玩,夫君陪你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