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锦勉力支起身子,把裴焕枝拉到身上,认真虔诚地亲吻他的发,借着美人情动恍惚间,又一次引诱,“都可以,只求师尊把我藏起来,当世上没有过桓锦,您没有过桓锦这个徒弟。”

    “用徒儿的身子,把不听话的几把弄软吧,弄得……”口中突然被塞入凶物,桓锦猝不及防,险些咬到那处脆弱。

    裴焕枝不傻,胯下凶物堵住徒弟伤人心的嘴,气氛陡然险恶。他补充道:“想操你,想用几把操你的嘴,看你还敢不敢乱说话。”

    “想骗你师尊,再去修个几百年的道行。”裴焕枝悠然操弄着自家徒弟温软口腔,腰身扭动,胸乳跟着掀起波浪。

    “吸吧,软不了就一直吸,这东西坏透了……哈,哈啊……嗯……再粗暴一点也没关系……”裴焕枝乱了声息,桓锦吸着他的,后面又去找逼穴阴蒂搓揉,两面夹击。

    裴焕枝不禁软了腰,拿开桓锦捏弄阴蒂的手,抽出阳物换逼穴压上,换成自己的手指搓弄阳物,他动起来,一连叠娇声喘息:“阿锦好坏,犯规……哈啊……好舒服,好坏……好喜欢。”

    “逼痒,阿锦多舔舔,师尊呢……就喜欢被阿锦揉奶舔逼摸来摸去,师尊……喜欢阿锦,不喜欢狗。”

    桓锦无奈,木已成舟,他已经不需要裴焕枝的爱了。他舔开两瓣湿滑阴唇,舌尖分开多汁蚌肉,顶入美人那总是发痒流水的骚穴入口。他做工具人颇得师尊喜爱,做得师尊动情不已,奶汁流尽,凶刃高抬紧贴小腹,逼穴骚软,其中水液不停溢出穴口。

    他吮着湿软穴肉,咽下那些甘美淫液,神思恍惚飞到幺鸡山。冬日里,桓稚种的腊梅花应是开了,冷香四溢了,他没那个福气看见冬天的腊梅花。

    烦。

    桓锦于是舔得愈发用力,唇齿蹭过敏感神经,舌尖刺入更深的地方,反复刺入顶弄折磨着软肉。他没什么企图,只是嘴边穴肉总在流水发痒要他舔舔操操才能好。桓锦舔烦了,深深一吸,裴焕枝塌了腰,穴口又喷溅出大量汁液,“呜……呜啊……哈……哈嗯……”

    桓锦被引得激起淫邪本性,彻底不想睡觉不自知,吸舔着师尊多汁穴口,掐着腿根掰穴肉越发开,珍珠淫核都舔尽,小穴湿淋淋汁水流个不停。裴焕枝尖声叫了一句,穴内又喷出一股水,揉搓自己肉刃的动作停了。

    桓锦没停,吸干那淫水又上去欺负小肉蒂。裴焕枝腰肢一颤,被舔得水液连喷,腿根也发颤,忍不住夹紧双腿,咽口水受不住似地:“嗯……嗯哈……咕嗯……哈啊,好舒服,阿锦……哈啊,别吸了,啊……会没有的……师尊没有了……”

    穴肉一颤一颤的收缩,桓锦牙齿厮磨肉蒂,这时再握上裴焕枝下身竖立肉刃,粗暴地上下套弄。裴焕枝甜腻地尖叫一声,在猛烈的快感刺激下射了精,倒在桓锦身上久久不能回神。

    湿红肉穴泥泞不堪,高潮过后更加敏感,碰一碰好像都能挤出一股水。桓锦没见过,将那肉蒂舔得肿大,又上牙轻咬,出水就吸。

    “哈,哈啊……嗯……想,想大几把操……”

    桓锦听话地又弄软了裴焕枝不听话的几把,裴焕枝浑身软透了,湿透了,香汗淋漓,挣扎着翻身去找大几把,被弄得好像忘记了谁是谁。美人身子热烫,大腿把桓锦的头夹在中间无意识蹭弄,热气弄得桓锦脑子糊成一团,十分不适应。

    裴焕枝随手几下揉弄桓锦的东西就硬起来,他欢快地吃下去,下面肉刃不受控制地又一次昂扬。

    桓锦舔吸着湿软红肉,意识迷乱中又现一丝清醒,心想冬天和师尊一直这样消耗精力过,等到来年春又多了桩对不起简凤池的事,他愈发面对不了浑然不知的简凤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