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吃呀,好生小蛇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喜欢……哪一句,我说给你听就是了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……全部?那样的烂话,你居然喜欢?你觉得……好听?”

    桓锦恶劣地,逼迫简凤池吃掉他的精液,简凤池又回到那晚发情期的恐惧中,浑身一抖。于是桓锦随随便便地拿起简凤池沾满白色液体的手,亲他指尖,把自己腰腹当块干净破布似得,抹干净。

    “缓一缓,我要听你完全说出来。”

    简凤池的手被带着抚过桓锦的脸侧,锁骨,胸肌,腰腹,全都被弄脏了。桓锦向来冷漠禁欲,于是他染上欲情的眉眼,被弄脏的身体,蛇一般凉薄的眼神,上下滑动的喉结,格外的勾引人。

    简凤池看着这一切,刚射过一次的阳根又一次发硬。他惊呆了,说话磕磕巴巴,他目光缠住桓锦被白液污浊的身体移不开:“你……都,都浪费了。”

    桓锦:“说啊,你不是觉得……好听?”

    他意犹未尽地舔唇,卷走剩余的浊液,嘴唇红肿不堪,有点疼。

    他按住简凤池腰身,湿透长发黏连,几缕散在胸膛腰间,那些意外流落的发丝动弹不得,乖乖贴在桓锦的身上。

    他故意呵了口气,简凤池身子一颤。

    “凤池……”因为吞下了那些东西,桓锦低沉声音沙哑浑浊,透着压抑:“硬得好快啊。”

    “该怎么办呢?你说我对你说过的,最好听的话是什么,告诉我吧。”

    桓锦压抑着,他思考着怎么办,凤池居然……几百年了啊,他们几百年了,他草人的本事应该向凤池展示了个遍。

    他柔声道:“想操我吗?来呀,你说话。”

    简凤池一定会屡败屡战,他好了解他的凤池,反正呢,都会失败的。

    “我吃你的,多少次了,你来呀。”蛇在展示着,他的美色。

    他揪住自己发红的乳尖哼吟,长眉微蹙,长腿一跨压住简凤池的硬挺,“你硬了,怎么办,我帮帮你,师尊帮帮你啊。”

    凤池呢,老想操他,又玩不过他。他最喜欢呢,揉他的胸肌,玩他的奶尖,听他受不了地喘。桓锦终于,找到了增添他们性生活的一点趣味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