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子衿唤来吧,本宫见她这两日,怕是也没休息好。”

    江予月吩咐清影去叫柏子衿,既有了打算,便立即准备去办。

    “你在这候着,本宫还有一事。”江予月拦下要起身的陈宇德,走近内室把玉玺拿了出来。

    陈宇德看了看一旁的岑苏,仍旧是拧眉上前,“这么重要的物件,你怎么这般随意的存放。”

    在他的眼里,江予月此举便是大逆不道。

    然而眼前的人丝毫没有意识到此事,脸上只是闪过一丝无奈,“这帐中不都是本宫的人?要是本宫仔细藏着,再让人找出来了,那才是危险吧。”

    江予月说完,陈宇德便看向岑苏。

    一旁的岑苏只扫了一眼便别过了头,心思全然只在如何守好江予月的安危上。

    “你要问什么,我对这东西不了解。”陈宇德话虽如此,眼神却是在玉玺上扫过。

    “本宫看了好几日,这玉玺与本宫身上的暖心玉髓,似乎有一样的效果。”江予月扯出怀里的暖心玉髓,“且比暖心玉髓还要能温润人。”

    陈宇德闻言,又见江予月把玉玺朝自己推来,终是忍不住仔细端详了起来。

    片刻后,还没等陈宇德看出所以然,江予月却仿佛灵光咋现。

    江予月看了看桌上的玉玺,又看向明显没有那么难受的陈宇德。

    难不成,这玉玺……

    “你有没有觉得,身上的疼减轻了些?”江予月试探的问道。

    陈宇德抬手在自己这几日会痛的地方按压,不多时诧异的抬头,“你是不是在茶水里放东西了?!”

    说着,陈宇德一拍木桌站起,“江予月!”

    此刻即使江予月是尊贵的太子妃,陈宇德也忍不住怒上心头。

    “大胆!”岑苏一把拦在江予月身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