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银子,就连贺潮风也有些惊愕,不过说好了给她打理,就算再多贺潮风也不会要回来。

    江予月在心中琢磨了一番,她早就有了一个大致的框架,只是还未曾详细规划,赌场跟妓院肯定是不能开的,堂堂八皇子府去经营这两门生意,朝中大臣非得闹翻天不可,

    她想了想,觉得还是开花楼比较好,赌场都是亡命之徒,搞不好要出人命的,但是花楼就不一样了,那些文人雅士哪一个不愿意进去?

    附庸风雅的,找一些颇有文采的清倌人,吟诗弄月,好不风雅。

    更何况,能进那里的人都不缺银子,可是赌场就不一样了,档次一下子变低了许多。

    江予月自然不愿意将贺潮风推到风口浪尖,所以在回去的路上,便打定了主意开一间花楼。

    要做就做不一样的,独一无二的花楼,那样才能够赚银子,翻一番不成问题。

    可是前期的投入和准备时间不能算在内。临下马车时,贺潮风看了她一眼:“若是你有法子可写一张详细的来与我看看,这二十万银子到了你手中,可不能一下子就亏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贺潮风这么说,江予月笑了,“殿下放心,臣妾已经有了主意,三天之后给你消息。不过,去白家拜访那件事情……”

    “白家,你若有空便去瞧瞧,我想,白玉珍应该很乐意见到你。”

    江予月心里明白,贺潮风之所以看中白家,不过就是因为白玉珍的性格和家世。

    白玉珍不见得多美,但是手段是有的,也够聪明,但是就是不知这么多年来为何没有人前去议亲,这一点,江予月也颇为好奇。

    此时天色已晚,她只能按捺住心中的疑惑,直接回到蕙草院中休息。

    说来也怪,这近一个多月贺潮风没有见到她,可是这几日晚上都没有来找她,今日晚间,贺潮风回到了书房,歇在自己的院子里,哪也没过去。

    这么奇怪的举动不止是江予月,就连董芙婉也不由蹙眉。

    “宝笺,你可去董家问问去,找个借口回去探探他们的口风,殿下最近是不是在筹划着迎娶哪家女子入府?是迎娶正妃,还是侍妾?这些你都要给我探听清楚了。”

    听见她这么说,宝笺有些疑惑,“娘娘,就算是这样的话,我们也没法阻止啊!“

    “傻丫头,若是正妃来了,定然要将蕙草院的那位整的服服帖帖,她可是贺潮风应下的,那个小贱人岂能作祟?如果是这样,我便有了出头之日。”

    宝笺所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可心中还是有些不明白,若正妃进了府,自家主子不是一样没有出头之日吗?她只敢在自己心中想想,不敢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