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古会长,您的最终目的是想神医医治你的至亲之人,晚辈自小学习医术,不如去看看你心中想救之人。

    若晚辈不才,倒是可以帮个忙请神医阁下亲临佣兵总工会。”

    “此话当真?”

    “当真。可不过,我家蓝风,冷风的声誉?”

    “老夫自当还他们一个公道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你还。晚辈要当着众人的面洗刷他们身上的黑锅。

    “老夫答应你。老夫也想知道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,老夫亲自下的套,居然走进了别人的套中套。”

    古会长对着古三吩咐几句,古三点头起身离开,两刻钟之后回来了。

    百里千沐起身走在众人前面打开紧闭的大门,面对黑压压的人头,佣兵总工会的人跟在她的身后。

    大门前佣兵总工会的佣兵维持秩序,空了一块地方,几个佣兵正在把手里的担架放在桌子上,担架上面覆盖着白布的尸,还有一个先前给尸验尸的仵作垂手站立在担架旁边。

    围观的百姓很自觉的没有过佣兵总工会的人划定的白线,留了足够的空间,安静的打量着从鱼满楼走出来的每一个人,特别是他们看不清楚面容却觉得亲切的百里千沐。

    “百里团长,请。”

    百里千沐没有理睬古会长,而是看向那个仵作胸前挂着的同仁堂医师徽章。

    难怪古会长不信任任何人,除非神医亲临。同仁堂的人什么时候兼职做仵作了?就算是协助办案也不应该是同仁堂的医师,而是专业的仵作吧!

    虽然都有一些相同原理的地方,可是本质上还是不同的,医师和法医,哪一点相同?就连关注的细节都大不一样。

    可是却有一样的结果,都是事关人命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何人为师?”百里千沐走到距离仵作五步距离质问,语气森森,都能听到磨牙之声。

    “小子沐颜,出身沐族,同仁堂六月姑娘为师。”

    不卑不亢,腰杆挺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