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歹最后放开了被折磨的N尖,离开时拉出细长银丝,小幅度的跳了跳,小N头b刚才整整大了一圈,原来的nEnG红彻底变成了熟透的红樱桃,清风拂过都会细细的刺疼,鼓鼓囊囊的N白rr0U上面留下了一排排的牙印,仔细看的话,就连N尖尖上面都有残忍牙齿啃咬的痕迹,雪肤上细小的青sE血管充血肿胀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“哼啊……呜呜……啊呜……“

    又哝哭了很久,秀着鸳鸯戏水的枕帕上全是泪水,从一开始就急sE的在身T里蛮横冲撞,毫无章法,没多久就顶破了软滑g0ng颈,恶劣的将青筋暴起的X器全部cHa进了花x,层层娇nEnG蠕动的褶皱都给撑平裹在巨d上,铁柱一样,肆意捣弄子g0ng里的花水。

    “咕啾咕啾”c个没完,暧昧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。

    满室的ymI腥味,已经Ga0得皱巴巴的床单上,被甜腻腻的汁水浸的满满当当,悬在床沿上的一角床被,还在往下一滴一滴缓慢的流着黏糊糊的YeT,汇聚成了一片不小的水洼。

    又哝一晚上被Ga0得手脚发软,哭的满是泪水的枕头又被蛰伏在身后的男人垫在了肚腹上,坏心眼儿的纠正又哝的称呼,咬着粉润的耳垂,说出了今晚唯一的一句话:“乖,叫夫君。”

    刻意压的很低的声音听不出原来的音sE,但唯一掩藏不了的是粘稠在一起的贪婪情意。

    黑暗中一双眼眸痴缠的视J着跪趴在身下的漂亮美人,动作狠戾的cg发大水的花x,狰狞恐怖的r0U刃顶端和根部都裹满了JiNgYe和x水,两个沉甸甸的囊袋啪啪cH0U打在花户上,链接着的地方拉出了粘稠的白sE丝线。

    nEnGb很会x1,怎么c都c不松,软烂又多汁,爽得他头皮发麻,直冲天灵盖,狭长的眼睛都微微眯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,虽说跟那些杀害他母亲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的人不太一样,树林里她跟那群Si人站在一起,那一个巴掌还是打在他一缕没有意识的灵T上,对他来说,根本微不足道。

    一缕无痛无悲无喜的灵T代他接受惩罚,混淆和平息天道的试听,若是放在以往,他根本不会在乎,人命在他眼里,卑微弱小如草芥蚂蚁,遍布在周围的游荡着的Si魂,那些东西会好好“关照”他们的。

    不过把她丢在那些东西里面,他倒还真舍不得了。

    高大身躯压着又哝,啃咬亲吻着美丽又脆弱的肩颈,带着一丝连他都不易察觉的虔诚,目光沉沉,怎么会有人生的这样软、这样香,下面的力道又急又重,把人都要透穿了。

    但是,也需要好好惩罚一下。

    恶劣的yUwaNg在他那很久很久没有跳动的心脏处疯狂滋生,物理意义上的,最后一次跳动的心律还是在他出生的时候。

    从看见她的第一眼,很隐晦的在深处决定了对她的处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