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也不用想,定是这个王禾给刘备规划了什么大计,刘备方才如此!

    可他看王禾,却总感觉看不懂此人所想。

    故而想要问问陈登的看法。

    而他一问起此事,陈登便道:

    “王禾此人,看似轻佻浮躁,实则心思细腻,智计了得,孩儿不如也!”

    陈珪一听,顿时一惊道:

    “元龙竟自叹不如此人?”

    正所谓知子莫若父,他深知自己这个儿子性格高傲,若看不入眼,压根不会给好脸色。

    可现在这话的意思,却是直接认输。

    这可不是陈登的风格!

    想到此处,他又问道:

    “元龙为何有此叹?”

    陈登闻言,也不掩饰,沉声道:

    “非孩儿赞此人,实在此人谋划之深,可谓骇人听闻!”

    “我初时只以为此人来信,或许意在相县,只不过不知其人谋划!”

    “可如今见得其人,孩儿才发现,此人谋划远不止如此!”

    陈珪一听,便皱眉道:

    “此人不谋相县,又谋何物?”

    陈登见状,摇头轻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