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沉夜低头看她,突然就笑了。
——
戚酒第二天再醒来的时候,整个人像是被人把骨头拆散了架。
睁开眼便看到陌生的灯具,连房间里的空气跟气味都是陌生的。
所以,她这倒底是在哪儿?
里面有些细微的响声,也听不出到底是哪儿。
她头疼欲裂的稍微转头,颈上的吻痕立即显露,但是她只是觉得疼。
不是一处疼,很多地方都在疼。
她也说不出话,她觉得自己嗓子里好像都肿了。
她就那么木木的躺在那里。
“醒了。”
然后男人的声音,终于进入耳膜。
是熟悉的。
她的心不知道为什么,稍稍安稳。
但是当他走到她面前站着,被她看见的时候,她讷讷的,眼睫动了动,随即便又无力的看着他。
傅沉夜呀。
她终于安心,想问他们是在哪儿,但是又发不出声音。
她甚至觉得脑子里涨呼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