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我的话就成全我吧。”

    “嗯?”

    “如果你不能叫她消失在我的世界,那就去跟她好吧。”

    戚酒望着他,特别坚决。

    傅沉夜听后一笑,随即眼神里却又立即肃然。

    她的眉眼间带着些稚气,让他颇为苦恼。

    但是他还是去握住她的手,把玩着她戴着钻戒的手低声道:“我就当你闹脾气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本来脾气也很大,自从你去年回城后我突然发现的。”

    戚酒说着把手从他掌心里抽出,随即低头去摘下那颗不知道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大钻戒。

    “婚礼结束了,关系也发生了,想必你也满意了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主动握着他的手,将那枚戒指还给他。

    傅沉夜的神色越来越冷峻,漆黑的眸子从掌心里的钻戒到她脸上,还是耐着性子,“钻戒可以摘下来,前提是把素戒戴回去。”

    已经不是商议,是提醒,也可以说是命令。

    戚酒望着他号令天下的模样,却只是冷淡的伸手去打开车门,“戒指谁稀罕谁去戴,但是我不会再戴上。”

    她说着就要下车,只是人却突然被摁在了车里。

    车门被他又关上,随即锐利的眸光直直的望着她,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    “谁稀罕谁去戴,我不要。”

    她果断又重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