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妈。”

    草莓顿时又眼泪模糊,小小的人儿靠在戚酒肩上,两只小手搂着戚酒的脖子。

    戚酒抱着她站不了太久就腰疼,被阿姨扶着,抱着草莓到沙发里又坐下。

    死了的信鸽被徐伯搬走,戚酒却还在沙发里抱着草莓安慰。

    她一吻到草莓的额头,草莓就立即安心了很多。

    没多久便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。

    “少夫人,把草莓小姐给我吧,你抱久了会累的。”

    阿姨跟戚酒轻声提议。

    戚酒没说话,只是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好像就是这个声音,在那阵子暗无天日的时候,经常出现在她梦里。

    她不舍的放手,她想,这个小女孩肯定跟她有关的。

    直到这一刻,她才敢相信,自己应该就是一位母亲。

    肚子上的伤疤,是生产所致。

    她忍不住细细的摸着草莓的头发,草莓的小脸,如果她是一位妈妈,那她也一定是一位妻子。

    他们说的一切,都是真的吗?

    如果是真的,为什么她会成为这样?

    戚酒牢牢地抱着草莓,她突然不敢再细想。

    因为赵玉莹的声音又很快在她耳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