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籁俱寂了,静谧的空间里男人的脖子到耳朵根那块两刀抓痕,鲜血还没干透。

    傅沉夜高大挺拔的身躯立在她眼前,而她坐在洗手台上也老实了。

    他绑了她的手。

    戚酒感觉自己的手指甲里塞满了人的皮肤,很是难受,所以她也更知道,自己又要被打了。

    之前一段时间都是这样的,她一旦动手,就会被带到一个房间里暴打。

    她不能再动手,直到感觉他抓住了她的毛衣两边,她立即提着一口气动也不敢动。

    “我们只是去把身上洗干净,我保证。”

    他知道她害怕,所以耐心解释。

    戚酒才不会信他,她只知道自己落入虎口。

    他把她衣服掀开的时候,从头上撸下去的时候,她只是干巴巴的掉眼泪。

    屈辱感叫她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她却一声不吭,只能所有的愤怒跟苦闷都往肚子里咽。

    她现在在哪里呢?

    一个男人家里?

    这个家很大。

    是了,那些人说他们会被卖给一些老板,老板当然有钱,有大房子了。

    然后呢?

    是小妾亦或者别的什么,玩物?

    他好像还有个孩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