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:“把它一起带走。”

    他说:“这样,我应该就真的不在意了。”

    黑暗里,他的声音显得格外坚定。

    而他的手里,是她细软的手腕,他强行将她的手放在心口上,以此让她做出正确的选择。

    戚酒强迫自己冷静着,默默地感受着那里的温度,直到指尖有坚硬的东西碰过,她的心也随着发烫起来。

    那是他们的婚戒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第二天一整天,傅沉夜都消失。

    “昨晚我在酒店碰到李悠然,哼,那女人正在跟别人炫耀她跟咱们阿夜一同住在酒店呢?”

    陈晴得知老太太身体不爽又不愿意回家,便到他们新房来陪着,聊到。

    “那女人可真够不要脸的,同住一家酒店的人多了去了,就她长舌妇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听后不满的吐槽。

    “您别气,我昨晚听了她的话就去教训她了,阿夜跟酒宝婚礼在即,这次说什么都不能再让她搅黄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,你做得对,不过这个女人咱们还是得提防着点,我怕她吓到咱们酒宝。”

    老太太坐在床上,很认真的交代。

    “是,该提防还是得提防。”

    陈晴也很严肃的答应着,转而再看向老太太,突然发现他们家老太太面色红润,不像是身体不好,但是听到敲门声她便没再说什么。

    戚酒从外面走进来:“妈,您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