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没什么好谈的。”

    戚酒说着去推他的手。

    “至少你主动打电话给我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戚酒抬眼。

    傅沉夜还握着她的手臂,见她不再言语,便自己说起来:“我去给草莓换尿不湿,回包间路上遇到她。”

    “你用不着跟我解释。”

    戚酒笑了下,然后又用力拆他的手,但是他的手像是长在她手臂上一样,终于让她有些乱了神,忍不住低喊了声:“傅沉夜你松开我。”

    “就不能信我一次吗?”

    “我没说不信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信吗?”

    傅沉夜望着她又质问。

    戚酒低了头不与他对视。

    “你是没说,但是你的心里就是不信,从去年那件事故往后,你再也没有信过我。”

    傅沉夜望着她的长睫,憋闷的,只能极为克制的,说出。

    “既然你都知道,何必要再纠缠不清?”

    戚酒这次,轻松推开了他的手。

    傅沉夜笑了笑,“在你心里我早已经是个无赖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