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尊,陆鸣实在太猖狂了,竟敢在县衙当众动手打人,根本没将县尊放在眼中。”

    “陈先生也不处罚陆鸣,只是带着陆鸣离开。”

    县衙内,有人向知县时文彬汇报情况。

    时文彬表面很平静,内心很愤怒。

    他紧紧握住拳头,好想立即派人打陆鸣一顿。

    当然不是为了张文远。

    张文远在他眼中算不得什么。

    只是,打狗也看主人,在县衙当众打人,当我是什么?

    不过想到京城那个传闻,还有恩师信中的话,他又压住内心的愤怒。

    的确,连大虫都敢打,还有什么是陆鸣不敢做?

    时文彬更加确定陆鸣就是那个“鹿”了。

    恩师说得对,一切要谨慎行事。

    还是先困住对方,等宿太尉过来再定夺吧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时文彬连忙写了一封信,让人送到东平府。

    说起来,东平府程知府是时文彬的师兄,他想问问程知府的意见,探探上面的风向,顺便打听一下宿太尉到了没。

    送信的人刚离开,陈幕僚匆匆走进屋内。

    “县尊......”

    他刚想汇报,看到有人在又立即停下。

    时文彬也意识到了,挥了挥手让其他人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