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就泄气的天崩地裂,觉得眼前的男人异常腹黑,又随意戏弄她的真心。

    战后痕迹还那么明显,竟然明目张胆调戏她。

    她用了力气推开他:“宋时迩,你以为自己行走的荷尔蒙吗?老男人精力这么好的吗?求你,放过我,您老也歇歇,别闪着腰,好吗?”

    宋时迩一愣,随即想到了什么,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他索性把颈部polo衫的纽扣解开,露出锁骨:“黎曼昕,睁大眼睛,看一看。”

    “我不看。”她双手迅速捂住眼睛。

    气笑,这姑娘可爱到爆炸。

    “来,这个完好的锁骨上,你咬一口,比对一下,嗯?”

    他不管了,直接上前,半蹲下身子,扣住那柔软的颈,便往自己锁骨上摁。

    黎曼昕激烈挣扎,双手在他身上又捶又打,脚也跟着乱踢。

    她不知,宋时迩就好她这一口。

    男人好脾气的呵呵笑着:“使出浑身力气,咬下去,咬完,陪我去打狂犬疫苗。”

    神马?笑死。

    黎曼昕攀住他肩膀,发狠含住了那凹深锁骨。

    尖锐的女声凄厉传来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
    是盛楚贻的声音。

    黎曼昕和宋时迩先后从正厅离开,盛楚贻的魂,也跟着被顺走了一样。

    人最怕不甘心。嫉妒让人降智和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