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迩的私生活,必须与工作完全剥离。

    男人看着那只娇软雪嫚,巴掌脸略苍白,抗拒又带些怕意,笑了笑:

    “是刚开完会,走出会场的时候,迎面吹来阵南边的晚风,我想,或许,是我的小宝想我了吧?”

    他的嗓音压的很低,声音又舒缓轻柔,鼓点一样敲在黎曼昕的心上。

    明明是有些腻歪哄人的情话,配着张端正威严的脸,竟让人觉得,半点都不掺假。

    “宋先生,你有妄想症,这里,得治。”黎曼昕放松下来,指着他的太阳穴位置,声音俏皮。

    “好,来治吧。”他手臂揽住细腰,猛的往怀里一带。

    黎曼昕撞到了枪口上。

    唇间抑制不住惊呼,又很快被柔软清凉的薄唇“封口。”

    宋时迩把她的惊呼,用舌尖挑入自己口中,吞咽下去。

    看她稳定后,快速从唇上分开,附她耳边低喃:“昕昕别叫,回家再喊个够。”

    此刻,黎曼昕才发现,她其实就在游轮入口处的一个隐蔽的隔间,没门那种,只用中式屏风隔出来。

    而此刻的游轮,竟然就稳稳停靠在码头位置。

    明明,刚才是在海上慢行的。

    “他们知道你会来?”黎曼昕开始智商回归。

    “谁们?叶氏兄妹?”

    宋时迩把黎曼昕箍紧在怀里,一只大手捏住她的后颈,让她被迫仰起小脸,他则坏笑扫描着她脸上灵秀的活色生香。

    人就怕被惦记。

    游轮上,叶知秋一脸灿烂笑容,老练的游走在港圈子弟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