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迩话音刚落,便听到休息室的门,“啪”的一声,关的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当着叶君逸的面,他竟然明目张胆说那种颜色话?

    黎曼昕又羞又恼。

    宋时迩是被猪油糊脑了吧?不知羞。

    男人却是云淡风轻的模样,深邃眉眼中,闪过戏谑笑意,快步往休息室方向走时,沉声:

    “叶兄,感谢对昕昕的关心。我去看看她的脚伤,要一起吗?”

    叶君逸抬眸,与宋时迩平视。

    一个一八九,一个一八八,两人没什么身高差。

    都是身高腿长的北方男人,可以单手轻松捞起一六五的黎曼昕,挎包一样挎抱着走。

    两男眼睛在同一条水平线上,体会彼此的无声弥漫硝烟。

    “我到会场准备接下来的发言。你不是医生,如果去的目的,只是为了你刚才那句话?时迩,动物才会不管不顾。”

    宋时迩面色不改,哈哈一笑:

    “叶兄说的太对了,动物才会不管不顾,兽·性大发是一方面,对别人家务事指手画脚,岂不也是一种动物行为?”

    休息室的门重新开启。

    黎曼昕挪了出来:“两位先生,站着说话不累?我把休息室让出来,请两位到里面坐下来,喝个茶,慢慢聊?”

    “当礼仪上瘾?脚都残了,你往哪逃?回去歇着去。”

    宋时迩过去,把人拦腰抱起来,闪身进了休息室。

    关门的瞬间,黎曼昕抬眸看着不远处的高大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