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个官婢道“我当是哪个乡野丫头,原来是你呀王鹦鹉,你为了你未来的阿嫂,可是真上心,这不巧了,原来是王姘头的妹妹,你阿兄和严寡妇,男娼女盗,你也不是个好东西,你处处可怜她,怎么不可怜可怜你自己。”

    严道育看着王鹦鹉被一群人围着,场景却激起了她脑海中的一段模糊记忆。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与痛苦,随后紧闭双目,试图在混乱的记忆深处挖掘出更多的片段。

    王鹦鹉看着严道育,她义正言辞地回应那些官婢说:“我是官婢不假,也不能被随意欺凌!严姊姊受伤昏迷,你们不仅不帮忙,还在此时欺负她,你们的良心何在,何况你也是奚官的官婢,大家都是贱籍,同样都是这奚官属的可怜之人,为何我们还要相互倾轧,难道不可悲吗。”

    “悬崖...士兵...打斗...”严道育低语着,她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而迷茫,“我记得,我在蒋山上,周围都是拿着刀剑的士兵,他们围住了我。我不明白为什么,但我记得我是那么的无助,最后,我选择了跳下那座悬崖……”

    严道育在病榻上,目睹官婢们对王鹦鹉的欺凌,内心的愤怒与记忆中的模糊画面交织在一起。她突然感觉到体内涌动着一股陌生却又熟悉的力量,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她行动起来。

    “住手,你们都给我住手,不准欺负鹦鹉!”严道育猛地从床上坐起,她的声音中带着坚决和力量,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,她竟在瞬间展现出一套流畅且威力十足的武艺,动作矫健有力,几个欺负人的官婢被她的攻势打了个措手不及,纷纷跌落在地,痛苦不堪。

    王鹦鹉在一旁突然愣住了,看着平日里柔弱的严道育此刻犹如换了个人般英勇无畏,心中满是震惊和疑惑。

    严道育自己也同样困惑不解,她看着自己的双手,似乎无法相信刚才那一系列迅猛有力的动作竟是出自自己之手。

    “我...我怎么会武功?”严道育喃喃自语,表情错愕,她努力回忆,却始终找不出关于习武经历的任何线索。这一幕使得整个奚官属内的人们都为之震动,而严道育的记忆深处,那个她在蒋山上与士兵对抗的画面愈发清晰,但为何会武功的谜团仍然笼罩着她。

    严道育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与迷茫,她盯着自己的手,不知为何面对官婢们对王鹦鹉的欺凌时,她的身体仿佛被一股神秘力量唤醒,下意识地做出了一系列连她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动作。

    王鹦鹉瞠目结舌,看着严道育居然会武功,完全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。

    而严道育自己更是愕然不已,她的心跳剧烈加速,体内似有热血奔腾,却又夹杂着深深的疑惑: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我什么时候习得武功?”她试图挖掘记忆深处的线索,她的头好痛。

    自从严道育会武功这件事传开了,那些曾经对她冷嘲热讽、随意欺辱的官婢们开始有所收敛,她们目睹了严道育武艺超群的一面后,再也不敢轻易地找茬儿。再也不敢轻易招惹她和王鹦鹉。

    这些官婢仍会带着几分惧意与嫉妒,以“严寡妇”这个带刺的称背地呼议论她,但言行举止已大不如前那般嚣张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这个严寡妇如今可是身怀绝技呢。”一名官婢在角落低声嘀咕,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,既有对严道育实力的认可,又有因自身无力挑衅而产生的无奈。

    另一名官婢压低声音附和:“可不是嘛,咱以后可得多留个心眼儿,别再像以前那样乱嚼舌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