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义季端起一杯酒,一饮而尽,他原以为自己仗着刘义隆从小对他的喜爱,可以求刘义隆饶恕四哥,可是换来的不是兄弟的感情,而是刘义隆对他的猜忌与不满,也许自己不应该为刘义康求情吧,他又喝了一杯酒,哭笑不得的说道:“傧尔笾豆,饮酒之饫。兄弟既具,和乐且孺,常棣之华,鄂不韡韡。凡今之人,莫如兄弟,莫如兄弟呀。

    这个小奴婢自然不知道衡阳王所说的什么意思,只能是一起陪着衡阳王喝酒。

    刘义季酩酊大醉的倒在地上,一身酒气。

    “这殿下这是怎么了,你们是怎么照顾殿下的,殿下养你们有何用。”衡阳王妃推开门,看到刘义季醉醺醺的,不免有些发火。

    小奴婢忙跪下说道:“奴婢罪该万死,是奴婢照顾殿下不周,还望王妃责罚,殿下,殿下他今儿个从宫里回来,就一直闷闷不乐,说想喝酒,于是便吩咐奴去后院的酒窖里给他几瓶上好的陈酿解解愁。”

    衡阳王妃看着刘义季对着那个奴婢说道:“我跟殿下成婚这么久,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,还不赶快把殿下扶到床榻上,顺便吩咐去弄些醒酒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