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慈知书达理,无论是谈吐还是礼仪,都让人挑不出半分毛病。

    她不相信那样的人,会做出有违常理之事。

    长公主拍了拍苏行知的手背,冷眼看着邹氏母女和赵家祖孙,“本宫办春宴,是为了开心,并不是让你们来诋毁她人清白,你们在本宫的春宴上闹事,意欲何为?”

    长公主到底是长公主。

    身上的气势,不是常人能比的。

    一句‘意欲何为’,立马将众人震慑住了。

    赵家祖孙惶恐的低下头去。

    她们再愚蠢也懂这句话的含意。

    长公主这是维护江慈。

    她们若是再继续说下去,就是与长公主作对。

    以赵家如今的处境,是万万不敢得罪长公主的!

    邹氏母女虽也悚长公主,可江家到底是百年世家,家主江致未辞官之前是正三品尚书,再加上有个做太傅的外祖父。

    邹氏母女便显得有底气多了。

    江碟道,“公主误会了,我们并没有闹事,更没有诋毁他人清白,我们不过是就事论事,长公主不会是连句真话都不让我们说吧,若是这样,那我们闭嘴好了!”

    长公主被江碟的话气笑了。

    一个家族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的道理,但凡是个人都该明白。

    可江碟却不知,她在诋毁江慈的同时,亦是在诋毁她自己。

    她已到相看的年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