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禾挣扎着,嘴里发出呜咽声,但无奈嘴里塞着麻布,说不出话来。

    “婉柔,拿下麻布,本王倒要听听,他还有什么说辞?”

    秦川果断下令,心情大好。

    刃双果然没有让他失望,趁着外面爆发冲突,潜入冶铁所后院,找到了地库私藏。

    这下吴禾他们再没有理由搪塞,拖延王府军械的交付了。

    不仅如此,他也抓住了冶铁所的把柄。

    秦川此时心里正琢磨着,怎么好好利用这个把柄,打开南楚盐铁封锁的缺口。

    这时吴禾口中麻布被取下,大声叫屈。

    “王爷冤枉,您冤枉我了啊!”

    “冤枉?你嘴是真硬啊,物证在此,你还敢狡辩?”

    “王爷,冶铁所有秘密地库,也是为了安全,这很正常啊。”

    “有地库正常,但你私自隐藏扣押矿石、精铁,不与王府锻造兵器、甲胄,这不是贪墨是什么?”

    被秦川扣上一顶贪墨的帽子,吴禾并不惊慌。

    “这并非我私自藏匿,这些精铁、矿石是州府调用的,只是还没来得及运走,何谈贪墨之说?”

    “州府调用?”秦川审视吴禾。

    “不错!”

    吴禾挣扎着站起身来,“我怀里就有州府盐铁转运使的调用公文!”

    秦川递给刃双一个眼神,后者会意,一番查找,真的在吴禾怀中拿出了一份文书。

    接过文书,秦川打开查看,眉头微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