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回来重新坐下,然后才道:“现在说吧,不要怕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逼我来勾……勾引你……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儿,蒲玲玲已经说不下去了,脸上嫣红如血,清纯的眼中蒙上了一层水雾,委屈之极,又似乎身不由已,一切仿佛都无法做主。

    曾家辉愣了一下,看了一眼蒲玲玲,这叫什么事儿啊!

    他站起身来,抽出一支烟点上,然后来回在房间里踱步,沉思良久才道:“他们是指谁?酒店的经理,还是其他什么人?”

    “酒店的经理。”

    “他们拿什么胁迫你的?”

    “刚才酒店经理把我叫去,说如果不按他所说的来办,他就要辞掉我,还说不让我回家,要让我在这儿吃不上饭,住不到店而流落街头…。”

    蒲玲玲讷讷的说着。

    “这酒店经理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“他说这是市领导的意思……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

    曾家辉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市领导的意思,刚才焦作文刚从自己的房间离开,过不了二十分钟这蒲玲玲就来了,看来是他的意思?再一回想,开始焦作文在自己房间里说的那番话,现在想起来就有些暧昧意味了,什么照顾生活,什么服务改进,原来是指的这些?这与蒲玲玲现在所说,大致上到是符合情理,比较能对上。

    可是,焦作文这么做有什么用呢,难道真的只是照顾生活、做好接待工作?他这算是真的接待,还是间接胁迫自己?不管怎么说,似乎都有不合理的地方,因为这对于中央党校考察组而言,是很严重的错误问题,这可是犯大忌讳的事,焦作文为何要无缘无故的与自己结死敌?显然焦作文不会这么笨,也没有理由这么做。

    可事情偏偏出现了!

    曾家辉相信,凭一个酒店的经理肯定不管私自出这样的馊主意。

    细细的想来,曾家辉发现这件事情透着诡异了,自己所带的这个考察组在广发市呆了半个月,一直没人想出这样的生活照顾问题。可考察组返京回来,刚要进行廉租房建设问题调查,这接待工作就与众不同,生活照顾方面也上档升级,搞起这种服务来了?这不用多想,也能猜出个大概意思。看来,这后面的十天考察真与预期的一样,肯定处处充满惊心。

    准确的讲,应该是陷井,而且今晚还是温柔的陷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