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储大人不要急,放宽心态,走,随本侯用膳去,肚子都饿了。”

    “呃。是,侯爷。”

    顺天府衙门,

    大牢里,被打过的贾芹,上过药的伤口也结痂了,人也醒了过来,只是头脑昏沉,难受不已,其余人见了大喜,总算没有性命之忧,如今在牢里也不知怎么办,

    “蔷哥,现如今咱们怎么办?不知主家如何处理咱们?”

    贾芳不由得露出胆怯神情,其余人也一样,

    贾蔷躺在那,丝毫没有看出惊慌的神色,听见学堂几人的哭声,起身呵斥,

    “怎么,都后悔了,此事既然做了,就要做下去,半途而废,轮到贾瑞报复,你们不还是更难受,想来贾瑞也该醒了。”

    众人听了,觉得有理,不做不行啊,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,毕竟之前族老,也派人来瞧了他们,言语中都有警示之意,各执一词不说,隐含的意思,贾蔷想了想,族老的意愿,竟然是宁国府一脉的爵位,这样一来,怕是真的要动手多想了,别说其他的,就是谁立为族长,谁立为继承爵位之人。

    至于贾瑞,众人在牢房木栏内,挤着往那边瞧着,

    只见贾瑞躺在地上,翻了个身,而后,伸手在门口地上摸了个馒头,边躺着边吃了起来,显然是没了事,两边的人都沉默,知道有些事需要在堂上对峙,

    索性就都不再多言。

    衙门里,

    徐加庆坐在高台上,冷着脸,也在想怎么审这个案子,身边的治中宋大人瞧见,颇有些不解,为何徐大人竟然没有接应荣国府的拜帖,里外都透着蹊跷,难不成大人还真想审一审此案。

    “大人,牢头来报,说是关在牢里的,荣国府族人,都能吃饭了。”

    所说的能吃饭,就是民间俗话,吃饭病不来,不吃病如山,所以徐加庆心头明白,事不迟疑,要审,至于怎么审,可就难了,牵扯荣国府,哪里会有这些事,

    “把人带上来,”

    “是大人。”

    宋大人无奈,打发差役离开,而后赶紧诉说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