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不知道河西还有河东两郡的兵马,会不会晚,毕竟还要渡河,光是渡河就需要耗费不少时间,算上来,也不会比自己这边早。

    端起茶碗,贾母惆怅的呢喃了一句,鸳鸯顿时红了眼,

    “老太太,你只要在我就不走,”

    “知道了,父亲,儿子知道怎么做…”

    既然发了银子,想必来参与科考的人定然不少,不管考不考上,为了那二两银子,远近都要来,那人数可就不少了,乡试这一关,人一多,考上的机率不就小了吗,李纨心中自然有了担忧。

    早已经静悄悄的一片,风雨夜,府上各房的下人也早早的休息了,只有荣庆堂内灯火通明,内堂里,只有贾母靠在炕上,有气无力,一脸愁容,

    堂下坐着的,只有王熙凤一人在此,此时的凤姐陪坐在软榻上,身子上的狐裘披肩,竟然也围上了,更别说屋里炕上,烧的暖洋洋的,贾母歪着头,听着屋外雨打着屋檐的声音,满脸愁容,问道,

    “凤丫头,你可知宁国府的珍哥儿怎么样了,下午时候,我听下人说,他被皇城司的人带去顺天府衙门受审,这么晚了也没个音信,你说当如何,”

    说完,贾母紧握住王熙凤的手,交代着,但是王熙凤显然是有些惊惧,怎么会找她。

    西边李纨居住的小院,

    雨夜下,

    依旧恬静,屋内的灯火还亮着,二楼的东屋内,李纨并未入睡,靠在床榻上,听着外面的雨滴声,似曾相识,

    “奶奶,这雨下的也太大了,都已经一个时辰了,还没有停,外面的小池塘,水都满了,都快把亭子给淹了。”

    想到这,又说道;

    “父亲,您之前说的,想要试探一番,河西河东两郡兵马领兵的将军,如今就要去京城了,是否还要联系他们!咱们快马加鞭的派出信使,在安水渡口南岸等待,想来时间也够。”

    吕代元之前是想着私底下商议南下的事,好制衡王子腾,可是如今看来,当年的曾伟伦和楚国忠,也不是当年不怕死的战将了,畏首畏尾不说,心思是越发沉重了,按道理说,他们二人应该提前联系自己,如今看来,是两家联手,把自己排除在外,哼,走着瞧!

    “还是父亲想的周全,儿子之前还担心行程,还有去京城如何安排,总归是有顾虑,看样子父亲已经胸有成竹了!”

    “珍大哥和蓉哥儿确实被下了诏狱,那个妖道听说也没抓到,所以就僵在那了,不过要是找到了或许还有办法。”

    “你个死丫头,那么大的事,你竟然没有给我说,是不是贪玩忘了,快,想想,什么时间改了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