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母看完后,也是知道了前因后果,知道是不好缓和的事,尤其是涉及其他九房的人。

    毕竟早就分过家了,也无法对他们指手画脚,族长又是在宁国府头上,现在是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。

    想到这抬头看了看屋里的人都看着自个,也是气不打一处来,

    “怎么,都看着我这个老太太什么意思,你们没啥法子吗?”

    “母亲,这信里写的什么,您也说说,我们再想个法子啊!”

    二太太在那早就再想是不是有个法子补救。

    “和王家的信是一个事,当年贾家九房做的太绝了,逼得人家变卖祖产连夜北逃,仇结大了。再者你说有啥法子?”

    “母亲,九房那还能管住吗?”

    二太太还有些异想天开。

    贾母和邢夫人都是瞥了二太太一眼,就是王熙凤也是有些好笑姑母的天真,就帮着说道;

    “我的好姑母咧,怎么可能,这都是早已分过家了,伱说人家还听咱们的吗?再者也没有名义,贾家族长可是在宁国府头上。”

    二太太听完也是有些丧气的坐下,还在想那贾家九房也是废物,要是早纳进门哪里还有那么多事。

    邢夫人也是看了那么久笑话,心里开心之余多吃了两碟桂花糕,在那笑而不语,贾母的眼睛可是看得很透彻,也就顺势提了一句;

    “老大家的,你也不要看热闹,都是贾府的人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这东北的商路和庄子,我不说你们也知道其中的利益,再者洛云侯的权势已经开始在东北坐稳了,时间的问题。”

    王熙凤和李纨也是把目光看向邢夫人,邢夫人倒是大大方方的喝了口茶,润润嗓子,

    “哎呦,母亲说的哪里话啊!这不是我推脱,这人家侯爷的母亲可是二太太的远房族妹,人家才是一家人,我算哪个啊。”

    “再者这冤有头债有主,谁欺负的谁在还回来不就得了,我们是哪边都插不上话,在这想有啥用?”

    众人听了,想了一下邢夫人的话确实在理,这苦主不在,债主也拿不住,这不就是白费嘛。

    贾母也知道是这个理,但是自己也要为国公府考虑和贾家的名声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