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说的是,那这个侯爷封的会不会是直接判定了他的生死?”

    贾政在一旁问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没那么简单,这次援军20万,还有坚城防守,哪有那么容易打下来的,这次皇上的目的是稳住军心和守将的心,要不然军心动荡不好说了,至于你们说的必死,这哪里听来的?你当满朝文武都是瞎子,看不清里面的门道,要你们来猜。”

    “不是,朝上兵部的人都说是遗书了。”

    “对啊,遗书遗书,那是活人写的还是死人写的,”

    贾母直接打断贾政的话,

    “回母亲,活人写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不就得了,人死了再说吧,现在你俩也准备下,如果这次战役过后,这个张侯爷活了下来,那可是实打实的顶级勋贵,也可以说是未来的东北王了。你们的想办法交好他了,只要是关外的事不通过他是办不成的。”

    贾母这才说出了核心,

    “当然,这万一是出了意外,一切皆休。”

    “是,儿子知道。”

    “祖母,珍儿也知道!”

    老大贾赦,老二贾政和宁府贾珍,也是慎重的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对了,你们不是还说要赐给他什么侍妾,还有宅院吗,定好了没有?”

    “回母亲,还没有!”

    “那好,等定了给我说一声。你们也回去休息吧!”

    “是,母亲(祖母),我们就回了。”

    平阳郡城,

    会客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