朵朵悄悄关上房门。

    她抱着自己最爱的小灰兔,挎着几个月前,爸爸带她去的度假村送的彩色小挎包,离开了家。

    刚才那副画面带给她太大的冲击。

    那个叔叔,她不知道该如何称呼,或许应该叫哥哥?

    总之,一个过于年轻的男子用荒唐的样子躺在她妈妈的卧室里,四肢均被绑缚,而她的妈妈正用水果刀的刀尖挑着对方的脸庞。

    这一幕永远刻在朵朵的视网膜上,成为一个烙印。

    她不愿回想那男人的躯体,他惊慌失措的表情。

    这一切都让小小的她感到无法承受。

    朵朵内心充满着害怕和恐惧,她本能的感觉到,母亲似乎有些失常。

    这个熟悉的家,成为了她不敢久留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

    她抱着膝盖,坐在地板上,小声的哭泣着,生怕自己的哭泣又惹来母亲的斥责。

    “爸爸……”

    她又无意识地哭喊了一句。

    突然她意识到,对啊,还可以找爸爸。

    爸爸永远那么温柔。

    爸爸永远不会斥责她。

    朵朵抱着自己心爱的小兔子,漫无目的走到大街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