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头双拳捏紧,失望的说:“孬种!”

    他看向赖子,赖子摊摊手,依然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只摇了摇头,“人各有志,强求不来。”
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哈!”麻五猖狂的笑了起来,“李老三啊李老三!你知道吗?草鸡始终是草鸡,贱民始终是贱民,你当小爷不知道吗?你不过是穷岛民的崽子,在镇上领着几个没用的臭叫花子,真以为自己就是那么回事啦!

    今天也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帮派!”

    麻五阴狠的看向李老三,冲身后的壮汉们吩咐道:“给我上!”

    说着,自己却往后退了几步,躲到后边。也对,麻五的说的是给我上!而不是跟我上!

    麻五到现在都还记得李鱼儿那个死赔钱货,有些身手,打人生疼,李老三是他的三叔,说不定比死赔钱货还能打。

    麻五身后的壮汉经过麻五身旁的时候,眼里带着鄙夷和不屑。

    真当自己是四当家啊,不过是大当家暂时用得着他罢了,等他没利用价值了,有他哭的时候,敢对他们指手画脚的。

    壮汉们朝李老三几人逼近。

    李老三心里感动石头他们的仗义,但却又不忍心他们跟着遭殃。至于大头,他有失望,却没有怨,事到如今,能跑一个是一个吧。

    壮汉们肆无忌惮的看着围观的百姓,丝毫不在意他们会不会报官。

    “住手!”

    一个身材魁梧,腰间别着捕刀的衙役,领着一班人走了过来。

    他国字脸,浓眉大眼,短须,眼神犀利的在双方身上扫过,目光经过赖子的时候,停留了一下。

    接触到他的目光,赖子万年不变痞痞的表情瞬间皲裂,他别过脸,不看对方。

    “你们在干什么?敢当街聚众闹事,真当我们衙役是摆设吗!”

    看到钟捕头,麻五神情一顿,眼神闪躲,明显有些怯。

    过去,他经常在镇子上偷鸡摸狗,还偷看大姑娘小媳妇儿洗澡,被衙役抓进大牢好几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