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老三也没好到哪去,捂着口鼻说:“天啊!我快喘不过气了!谁啊!这么缺德!”

    家雀儿熟练的拿起一块麻布,捂住口鼻说:“是赵婶的儿子生病了,每天都熬三遍药。”

    “赵婶的儿子?不就是大表哥?”李鱼儿好奇的问:“他怎么了?”

    大头说:“听说是手受伤了,一直在屋子里养病,我们一次都没见过。”

    李老三狐疑的朝上房看了一眼,果然见一间屋子门窗紧闭,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。

    按理说,蔡老太太回门,又是实打实的亲戚,说什么也要出来跟长辈打声招呼的。

    大舅一家看着也不像是没有礼貌的人,这是病的多重,才不能出门见人?

    李老三心里很是疑惑。

    “手受伤了干嘛闷着,又不是腿脚不便,为什么不出来?”

    他眼中一抹狐疑闪过,不确定的开口:“该不会是得了什么怪病吧?”

    李老三想起了去年的一段往事,他和兄弟们在镇子上溜达,看到一个灯红酒绿的楼子后门出来几个鬼鬼祟祟的人,抬着一个草席裹着的东西,脸上蒙着面巾,骂骂咧咧的朝郊外去。

    他们几个好奇,就跟了上去。

    一路竟跟到了乱葬岗,太阳擦着山根斜挂着,暮色沉沉,他们躲在不远处的松树下大气不敢出。

    四人将草席往死人堆里一抛,转身飞速逃跑了。

    即使隔着十几米,他们依然能看到那被抖开的草席里,露出一条胳膊。

    杀人抛尸!?

    他们吓的魂不守舍,但还是硬着头皮上前查看。

    不看不要紧,这一看,直吓的几人三魂七魄都要出窍了。

    草席里的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,浑身是伤,新伤旧伤,纵横交错,密密麻麻,十分恐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