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袍将领还握着长枪的尾端,但此时,双手已被那力道震的阵阵发麻,险些再也握不住。

    心底又惊又骇。

    他抽了几次,试图抽回自己的武器,竟怎么也抽不动。

   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,用手一指慕霆渊,喝道:“你!阵前交战,双方将领单打独斗是规矩,堂堂异姓王居然不顾规矩以多欺少!真让人不耻!”

    慕霆渊坐在高头大马,身姿高大伟岸,哪怕只是端坐不动,也自有一股凌厉逼人。

    “你使阴招在先,我不过出手阻止,若真不顾规矩,我的刀,这时候就应该卡进你的脖子里。”

    他冷哼出声,语调森然。

    威慑的黑袍将领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
    慕霆渊朝马忠挥了挥手:“退下。”

    他边说边催马上前,将长刀从地上抽了出来,身子微微伏低,这是进攻的姿态。

    冰冷的面具对着黑袍将领,漠声道:“我跟你战。”

    无端的,黑袍将领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多年习武,他敏锐的感知到一股强烈的危机感。

    他甚至连武器都来不及捡,调转马头就往回跑。

    竟是干脆落荒而逃了。

    慕霆渊身后的大军举起武器齐齐喝彩,一时间士气振奋。

    另一边南夏皇宫。

    承玄帝正批阅奏折的时候,突然收到一封密信。

    他狐疑的打开,一目十行的看下去,表情从先开始的惊异到疑虑,最后变成思量。

    张福瑞陪侍在一旁,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,无声的垂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