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霆渊剿匪剿了一半又赶回来,许多事堆在江城等着他处理。

    能供他耽搁的时间不多,然而香肉在侧,让他现在就走,怎么也不甘心。

    于是云窈睡着睡着,总感觉脖子那里痒痒的,有种毛茸茸的湿濡感。

    让她想起自己很小很小的时候,家里养的那只小白狗。

    小狗调皮的很,每天早上都要跳到床上去拱她的脖子。

    可惜后来村里接连闹天灾,庄稼颗粒无收,许多人没粮食吃,小白就被人盯上了。

    她找了它一夜,第二天只看到被抛在树丛里的一张鲜血淋漓的皮毛。

    云窈睡得沉,以为自己是在梦中,回到了她幼年的时候,那时候她还没有被父母狠心卖掉,小白也还在。

    她怕痒,嘻嘻笑着,迷迷糊糊的:“乖啦,别闹。”

    然后小白顺着她的脖子,缓缓往下,湿漉漉的触感一路席卷着她。

    云窈倒抽一口凉气,这怎么可能是小白,她猛地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睁开眼,就看到自己的衣衫不知何时被拉开,一个黑色的头顶正埋在那里,想要使坏。

    云窈又羞又气,这混蛋是一给他点好脸色,就蹬鼻子上脸!

    他离她有点距离,手臂够不着他,她抬脚就踹:“起来。”

    黑色的大脑袋吃的正酣,哪肯松,一手握住她的脚踝,按住。

    这下好了,更方便他了,越发将脸埋了下去。

    酥麻感一阵阵钻进她的骨血,云窈险些尖叫出声,她下意识的用手背捂住嘴。

    呼吸粗重。

    云窈闭上眼,感觉自己像置身于温热的泉水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