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,宝鸽似乎对卫太医有着别样的情感。”

    主子待她们二人不薄,眼见卫太医正在相看,宝鹊小心翼翼地提醒,生怕给主子带来不必要的麻烦。

    安陵容轻轻放下手中的茶盏,眉头微蹙,“你是如何看出来的?”

    “奴婢注意到,每当宝鸽与卫太医交谈时,她的眼睛都会闪烁出别样的光芒。”

    宝鹊回忆道,“奴婢曾在华贵妃娘娘眼中见过同样的神采,那时她正痴痴地望着皇上。”

    安陵容这才恍然大悟,想起宫中每次去太医院请卫临的,几乎都是宝鸽。

    “宝鹊,你觉得宝鸽是否已察觉到自己的心意?”

    看院中的卫临不着痕迹同宝鸽保持着距离,她就知道这个人精应该察觉了宝鸽对他的不一样。

    “娘娘,宝鸽心性单纯,恐怕还未曾意识到这份不同的心意。”

    宝鹊私下里并未见过宝鸽特意做什么吃食给卫太医传情。

    “如此也好。宝鹊,你日后多带着宝鸽处理宫中事务,以后换其他人去太医院请卫临来诊脉。”

    安陵容没喜欢过什么人,但从华贵妃当年因皇上而仇视所有侍寝之人,就能窥见“情”之一字害人不浅。

    她想在宝鸽反应过来之前将朦胧的情愫斩断。

    自古以来,男女之事讲究门当户对。

    就安陵容自己而言,若是没抓住三年前大选的机会,她这一辈子只能困在小小的松阳县,成为安比槐讨好上司或者敛财的筹码。

    俗话说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。

    前世她不小心碰到了夏冬春,就遭了她的嘲讽和欺压,正是与她的出身有关。

    后来被浣碧和祺贵人欺负,也有这方面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