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扶砚扶起柳衣衣,冰冷的眸子看向跪在地上的司遥。

    “枉你出身名门大户,心思竟如此恶毒,衣衣已经是妾室,你还想怎样?”

    “若是衣衣有什么三长两短,哪怕是陛下赐婚,本王也要休了你!”

    司遥沉默。

    虽然吧,这种事已经发生了很多次,可每次,她还是忍不住想骂人。

    她看了看窝在南扶砚怀里楚楚可怜的柳衣衣,再看看容貌俊美,颇有些妖孽,但眼神冰冷可怕的南扶砚。

    她扯了扯嘴角。

    书里写,摄政王南扶砚,能力出众,十岁带一千士兵击退数万敌军,一朝扬名,威震天下。

    他手上有兵权,就连陛下都要敬他三分。

    可逻辑呢?

    司遥只想抓住作者的衣领子问,你踏马逻辑呢?

    她跪在这儿,都快虚脱了,头上除了干巴的葡萄皮,就是一根素到不能再素的簪子。

    而柳衣衣一身华服,满头珠翠,脸上除了刚挤出来的两滴泪,妆都没脱。

    她还有一众仆妇丫鬟侍候,而自己唯一的雪燕,现在还被俩老嬷嬷死死按着。

    这个传闻中能力出众的摄政王,一眼就相信了柳衣衣这蹩脚劣质的谎言。

    啧……

    就这眼力劲,能当上摄政王,玩儿呢?

    司遥心里疯狂吐槽,面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