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遥眸光黯淡,坐在地上,垂着眼眸,如同一朵衰败的花。

    她缓缓站起身,跪在两人的面前,行大礼,低着头,姿态谦卑,低到尘埃。

    “妾身……知错了。”

    她一字一顿,声音却飘忽。

    远处的下人有些不忍,看她的眼神多了些怜悯。

    而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,司遥眸光晶亮。

    她跪趴着,侧着脑袋,看着身边的进度条。

    她这么一番说辞,写到书上,就是被柳衣衣和南扶砚联合欺辱。

    进度条蹭蹭蹭地涨。

    她抬眸,看着南扶砚,眨了眨眼睛。

    铁子继续!!

    南扶砚接收到了她的信号,给了她一个了解的眼神。

    他正了正脸色,满脸的厌弃嫌恶。

    “你既知错,就是承认了你泼衣衣热水之事。”

    “像你这种心思恶毒的女人,留在王府里简直丢人现眼。”

    “除了惹是生非,你还会做什么?”

    司遥跪在地上,一声不吭。

    只等南扶砚停下来,她才颤声说:“妾身有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