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哇!”

    一声委屈至极的哭叫传出来,震人耳膜。

    下一刻,柳衣衣从地上站起来,直直朝南扶砚的怀里冲去。

    “扶砚哥哥。”

    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
    她衣衫凌乱,哭花了妆,满脸斑驳的妆容,头发一缕又一缕,像是个疯子一样,像是一个炮仗一样冲过来,南扶砚本能地侧了侧身子,避开了她。

    “砰——”

    柳衣衣撞到了他身后的门框上,额头瞬间红肿了一块,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了一个大包。

    她坐倒在地上,哭声更大了。

    “扶砚哥哥,你躲什么?”

    南扶砚:“……”

    司瑶扯了扯唇。

    书上总爱写什么,人受了委屈,撞墙而亡,撞柱而亡。

    她刚刚跑那么猛,撞那么狠,头上起了那么老大个包,还不是活得好好的?

    某女陷入沉思。

    你说,得多大劲,才能把人给撞死?

    她一时不察,把这句话给秃噜了出来。

    柳衣衣的哭声僵了一下,下一刻,发出了尖锐的哭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