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刻她十分后悔,没有在卧室里放置趁手的武器,晚点必须下单三根棒球棒,一个房间放一根,傍身用!

    客厅里有轻微的脚步声,说明对方很小心,但她全神贯注,所以听得真真儿的。

    来不及细想,她抄起键盘,跳下床就往卧室门口跑。

    萧清溪轻手轻脚地走到卧室门口,小心地打开卧室门,想看看她是在忙还是开着灯睡着了。

    时雨好没来得及抢先一步把卧室门反锁起来,看到有个人影探身进来,闭着眼睛就用键盘去K他的头。

    好在萧清溪的动态视力不错,眼见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,身体本能地闪开,还能翻手一把接住“砍”落的键盘。

    两人俱是一愣。

    时雨好以为自己打中了对方,但又没有听见惨叫声。

    难道是打晕了?

    她害怕地睁开眼睛,看到萧清溪一张惊恐的脸:“诶?”

    再一低头,键盘被他正正好地抓在手里,他好像没有受伤。

    “呃……”她双手放开键盘,仿佛这样就能跟“凶器”撇清关系一般,“你不是说不来吗?”

    萧清溪惊魂未定,质问她:“那是你谋杀我的理由吗?”

    “什么谋杀……”时雨好打着哈哈说,“我最多算正当防卫。”

    “可劲狡辩吧你。”萧清溪把键盘递还给她,“人家鲁迅以笔杆子为武器,你还挺与时俱进,以键盘为武器。收好你的武器吧,编剧大人。”

    “打疼没?”她关心地问,“这个键盘是全金属外壳,里面还有一块钢板,好重的。”

    “还好。”他轻松地说,“就你那点儿力气,给你打一顿也是挠痒痒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嘛,我以为我刚才超猛的!”

    她把键盘往桌上一放,转身想问他怎么突然又来了,结果一个不小心踹在桌脚上,疼得她当即就蹲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