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江若蘅回来,府医立刻起身,五官都皱在一起:“王爷这手是你给扎的?当时是什么情况?”

    江若蘅看了一眼盛淮安的脸色,根本来不及解释,一把把府医拨到一边,提笔写下一张方子。

    “快拿着这张方子给王爷煎药,我去给王爷施针。”

    见江若蘅决定的如此干脆利落,周安也不再多想,直接选择听从吩咐,拿着方子便走了。

    府医心中纵然有些不满,但是也知道事情有轻重缓急之分,现在救王爷才是大事,因此跟在江若蘅身边,眼睛都不眨的看着她的动作,生怕她有什么举动伤害到盛淮安。

    江若蘅不拿自己当外人一般,直接拿过府医的医药箱,翻出一包金针,现在盛淮安已经被他们平稳的安置在榻上,只是固定发冠用的金簪被她取下。

    盛淮安的发冠也已经不见踪迹,一头如墨的长发铺散在床上,眼睛紧闭,眉头微皱,倒像是陷入了什么梦魇,看不出中毒的迹象。

    江若蘅取出一根又细又长的金针,复扎在盛淮安的另一只手上。

    这次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红点,根本算不得伤口,可是很快,这根针扎过的地方,也往外渗了几滴血珠,颜色暗红。

    江若蘅又亲自动手挤出几滴血珠,直到血液变得鲜红,盛淮安的呼吸好似也平稳了一些。

    江若蘅终于放下盛淮安的手,伸手解起盛淮安的腰带,府医大惊失色。

    “你,你这又是要如何啊?”

    江若蘅看也不看他,手上动作逐渐加快,直到只剩最后一层里衣,江若蘅伸手一把掀开,露出胸膛和小腹。

    盛淮安胸膛微微起伏,看着便让人很有安全感,偏偏到了腰腹的位置,线条明显,肌肤十分紧致,忽略掉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疤,江若蘅忍不住想起那晚的事情。

    那晚,便是这样的身材,把她压在身下反复折磨了许久。

    江若蘅的思绪忍不住飘散,却又很快被她拉了回来。

    目光聚焦于盛淮安的胸膛,江若蘅脑海中重现了曾经在母亲书架上看到过的,关于人体内脏位置的图画。

    准确的赵中几个位置,江若蘅连呼吸都屏住,生怕对她下手的位置有一分一毫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