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得美!”方芸抱着她睡过的被褥,扔外面沙发上了。

    说得好听是沙发,其实租来的房子哪有什么沙发,现在沙发很贵的。

    客厅里就是一个长条木头椅子,类似路边的长椅。

    方燕躺进去都伸不直腿。

    但是屋里又没地暖,地上也不能睡。

    她现在真敢怒不敢言,只能将就了。

    第二天一早,还被方芸叫起来,教她收拾屋子,做家务。

    方芸现在也没有第二个任务要做,闲得很。

    方盈也记得这个事儿呢,所以第二天早起,她去找纪仁的时候,又麻烦他一件事。

    “大爷,你认不认识以前在大户人家当保姆的人?最好是前几年在高干家当保姆的,没犯事,正常退下来的阿姨?”方盈问道。

    以前的大户人家的保姆,规矩可能是严一些,毕竟当时她们有“主人”,主人不把他们当人,训的就严。

    但是这些保姆的心理健不健康,就不好说了。

    而高干家的保姆,思想应该没问题。

    毕竟她们也是要上思想教育课的,去当的也不是保姆,而是生活员、秘书之类的,正经铁饭碗。

    私自聘请小保姆伺候人?那可是不行的,那不是资本家做派吗?可是犯错误了。

    纪仁又开始劝:“别飘啊,你这级别还不能请人伺候。”

    “您想哪去了?我不是请人伺候我,我是请一个家务能手,让她教教我妹妹怎么做家务,短则一个月,长则半年或者多久吧,教会为止。”

    方盈道:“然后我让我亲妹妹伺候我,这不犯法吧?”

    纪仁.......还能这么玩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