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还纳闷竹竿儿怎么在第一时间就能弄来拐杖,后来同事告诉我,公司准备了很多拐杖。

    每年因为各种各样原因,腿脚出问题的人很多。

    我们小组成了整个班级的笑话,杨红被我用回形针扎了手指,中指上没有了指甲盖。

    我当时下手太狠,杨红休息两天后,指甲盖自动脱落了。

    白琳的耳垂少了一块,现在还用布包着。

    竹竿儿成了拄拐走路的瘸子。

    其他几个人也没好到哪去,胖丫重感冒现在还流大鼻涕。

    好好的一个组,全都是伤病员。

    我是一战成名,不过是臭名远扬。

    很多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很警惕,好像我有狂犬病似的。

    通常情况下,任何环境的新人,都是被欺负的主要对象。

    但是现在,大家都不敢欺负我了。

    杨红他们,再也不敢指使我去做这做那。女人的小伎俩,无非就是和所有组员一起孤立我。

    不过,就算他们放弃我了,我也清楚,自己该出力的时候,还得出力。

    身在这样的环境里,我即使再不愿意,也不能再拖累其他人。而且,我也得为自己着想。要是再怠工摸鱼,收拾我的就不是小组成员了,而是我们那个变态主管。

    我可不想再落在他的手里了。

    我要想办法活下去,站稳脚跟。人只要活着,一切才有可能。

    跟我们组形成对比反差的,就是那个之前搞下八十万大单子的小组,尤其是那个邋里邋遢的刘冬。

    在我们被关地下室的这两天,刘冬又从那个英国老教授手里,骗来两笔不菲的手续费。获得高层的一致表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