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怀孕,失去霍铭征。

    这两个最能支撑着她坚持下去的信念没了。

    她从未有一刻感到如此的孤独。

    仿佛整个世界就只剩下她一个人了。

    但她不能忘记,她要活着,她有母亲,有季临,还有朋友们。

    还要,杀了霍渊时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霍渊时的拇指指腹摩挲着她发红的眼尾,温柔地说,“你娇俏的样子我很喜欢,很心动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办啊,胭胭,我真的很想完全拥有你。”

    他握住付胭手腕的力道不断加重,直接将那把水果刀拔出来丢在地上,然后拽着付胭进屋,他叫了一个名字,随后给付胭催眠的那个男人再度出现。

    付胭的脸上出现惊恐和绝望的表情。

    没有人知道抵抗催眠有多痛苦,那种痛苦不亚于失去霍铭征,不亚于同时折断十几根骨头。

    霍渊时轻轻抚摸着她的脑后,“你能抵抗住一次催眠,不代表你能继续抵抗下去,我等你,主动吻我的那一刻。”

    他对那个男人说道:“开始吧。”

    两分钟后,

    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付胭痛苦的尖叫声。

    霍渊时亲眼看着她为了抵抗催眠,身体启动类似于自我保护的机制,在痛苦的尖叫声后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瘦高的男人对霍渊时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霍先生,没办法催眠她,她对霍铭征的执念太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