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倧有些愤怒的呵斥道,金宪成见状,赶紧的下拜道。

    “臣惶恐,请大王恕罪。”

    “你给朕起来,你说说,为何笃定,他们不会加害于孤?”

    李倧质问着道,他现在才不管其他呢。

    他只想知道,来者是敌是友,会不会阻拦自已逃亡。

    “大王,臣之所以,有此结论,只因为二字。”

    “分析。”

    “我高句丽周遭海面上,所航行之船只,无外乎就是三方。”

    “一方,乃是海盗也。”

    “自古以来,海盗滋扰沿海,抢掠商船,可谓是殊实可恶至极。”

    “不过,海盗之患,虽然从来没有被彻底的平靖过,但是海盗们,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,他们的船只大小有限,他们的数量有际,并不会对我朝的水师,构成太大之威胁。”

    “更不会,有比我朝水师,还要高大的战舰。”

    “还有那么多的战舰。”

    “不会有胆,冒犯我水师严加把守的大同江。”

    “因此,海盗这个选项,是可以排除的。”

    “然后,是倭国水师。”

    “倭国与我朝,隔海相望,其国的倭寇,也曾入侵,掳掠过我朝的沿海,只不过,倭寇虽然凶悍,但他们的水师,并不犀利,所用之船只,与我朝之船只,大抵类似。”

    “大小也差不到哪里去。”

    “因之,也不可能,有如此庞大之大船,还有舰队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