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......”

    “梁愉音容不下你,用这样的计策是为蠢,但有个词叫兵行险着,她太心急做出的策略也不一定就没用,爷爷好像挺看好梁愉音跟三叔。”

    厉应楼分析着利弊,喻浅认真听了进去。

    跟她担忧的差不多。

    “另外还有一点......”厉应楼收回手,凝视着喻浅的眼,“三叔跟梁愉音这么多年,感情至深,如果爷爷问责起来,梁愉音那边有三叔护着,爷爷也不能怎么样。”

    这话往喻浅心口上扎了一刀,无声无息的疼。

    厉应楼喊道:“浅浅。”

    喻浅垂下眼帘,掩去眼底的低迷情绪:“嗯。”

    “我会尽一切办法护着你,别怕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说什么,只能用那声‘嗯’来回应。

    “我先回我那边,爷爷的人来叫你,你记得给我发信息......不发也没关系,我会知道的。”

    说完,厉应楼这才转身离开。

    喻浅目送他走远,开门进了屋。

    她等了一下午,甚至等到晚上,也没等到厉老爷子的人来传唤,似乎这件事就这么无声无息被处理了,亦或者,这件事还没传到厉老爷子耳朵里。

    傍晚间。

    喻浅收到厉应楼发来的一条信息。

    [我刚打听到的消息,三叔替梁愉音说了话,维护了梁愉音,爷爷看在三叔的面子上,不准备追究这件事。]

    看完信息后,喻浅心头像被闷锤了一下,钝钝的痛在胸腔里绵延,说不出的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