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烦么?”厉闻舟叹了声气,“我该说你心大是不是件好事呢。”

    “......”

    她转身要溜,他将她拉回来,掌心抚她腰上,“去哪?我刚回来,陪我待会儿。”

    “你喝酒了。”她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,很淡,所以靠近才闻到。

    厉闻舟承认:“喝了两杯。”

    喻浅:“两杯什么?”

    厉闻舟:“西班牙酒。”

    喻浅声音轻:“这酒醉人吗?”

    厉闻舟笑,把头埋进喻浅脖颈间,问她,“你看我醉没。”

    热气喷洒在脖子里很痒,喻浅缩了又缩,躲了又躲,心情也好了不少。不过这‘打情骂俏’太明目张胆,二老还在屋里,会听见,她不好意思,赶紧推开了他。

    这一推,力气还挺大,推得厉闻舟后退了半步。

    他不疾不徐,重新把她拉回怀里,不再是打情骂俏,而是问她,“今天为什么不高兴?”

    他竟然知道。

    那应该是陈明修告诉他的。

    从早上接完毕延那通电话开始,她心情受身世的影响,一直都有些闷闷不乐,陈明修估计是早就发觉了,所以发消息告诉了厉闻舟。

    喻浅没法跟任何人倾诉自己见不得人的身世,哪怕是厉闻舟,也只能另外扯原因,“我担心爷爷奶奶去白市住不习惯。”

    虽然毕延说不逼她出国,但没见那位高官夫人之前,她不放心把二老送回小镇。

    万一他们改变主意,又捋走二老,那就没谈判的机会了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可担心,二老适应能力比你快。”厉闻舟说完,往里走,去见二老。